“老乡,开门!八路军!”

        门“吱呀”开了条缝,探出来一张满是戒备的脸。

        赵刚把声音放得特别轻:

        “大娘,部队今晚有行动,发块布给你。用桶里的醋蘸湿了,捂住鼻子。今晚听见啥动静都别开窗,也别出来。”

        他把一块湿布递过去,又指了指身后战士端着的木盆。

        “再弄一碗草木灰,兑上水,把门缝窗户缝都糊上,记住了吗?”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闷头接过草木灰,打量了赵刚一眼,用力点了点头。

        赵刚带人去下一家,身后的木门合上了,门缝很快就被湿泥堵得严严实实。

        在村子通往镇上的小路旁,赵刚找到一根电线杆,他踩着战士的肩膀爬上去,从怀里掏出钳子,“咔嚓”一下,剪断了连着手摇警报器的电话线。

        另一头,独立团的车队已经开到了“南厂”外头。

        黑暗中,段鹏脱下军装,利索地换上一身缴获的日军作业服,胳膊上套上一个印着“消防队”的红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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