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栩最后看了一眼风旗,又低头看表,然后对通讯兵简短地蹦出两个字。
“现在。”
信号发出。
埋伏在工厂外的三辆卡车同时熄了车灯。
车厢挡板落下,上百名突击队员悄没声地跳下车,迅速散开,鬼魅般扑向工厂的围墙。
一个哨兵刚觉得不对劲,从门房的窗户探出半个脑袋。
一只大手从他身后猛地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里的刺刀闪电般划过他的喉咙。
哨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了下去。
电台小屋里的灯闪了一下,灭了。
里面的报务员被一个独立团战士用枪托砸晕,嘴里塞上了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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