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和泥混在一起,糊满了脸和衣服。胳膊肘、膝盖全磨破了,往外渗着血。

        直到所有人都练得跟鬼影一样,在规定时间里,不出一点声响地走完全程。

        训练到第二天半夜,院子外头的暗哨递了信号进来。

        三声猫叫,又短又急,隔着墙传了过来。

        警卫员领着个扮成货郎的男人到了贾栩跟前,那人肩上还挑着货担,挂着些针头线脑。

        男人放下担子,压着嗓门开口:“掌柜的,您要的‘老陈醋’到了。”

        贾栩背着手,慢悠悠地回了句:“醋要酸得到位才好。”

        暗号对上,男人的表情才松了些。

        他从鞋底夹层里,抠出来一张叠得极小的纸条,递了过去。

        “目标原定的一个贴身侍从,昨天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已经给送回军医院了。”

        他顿了顿,嗓门压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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