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机枪手发出凄厉的惨叫,他感觉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自己的眼球。
灼烧般的剧痛让他疯狂地用手去揉,可越揉越痛,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瞬间就糊满了整张脸。
他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感觉到一片火辣辣的红。
机枪手惨叫着在地上翻滚,撞倒了旁边的弹药箱。
沉重的九二式重机枪,被他撞得翻倒在地,黑洞洞的枪口无力地指向天空。
阵地上,再也没有了枪声,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咳嗽、干呕和撕心裂肺的哀嚎。
鬼子们丢掉了手里的武器,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浓烟里乱窜。
有的捂着眼睛,一头撞在工事的墙壁上,撞得头破血流。
有的跪在地上,拼命地用头撞击地面,试图减轻那无法忍受的痛苦。
喉咙里像是被灌进了一勺滚烫的辣椒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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