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能杀人见血,似乎意义不大?

        沈芊羽漫无目的踱步,王氏在旁又着急,又疑惑。

        这时,门外跑进来个满身湿漉漉的少年,抱着香蜡纸钱,怔在了篱巴院门口。

        远观着活生生的沈芊羽,霎时呆若木鸡,手中的纸钱脱落。

        “阿姐?”他难以置信,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以为牛棚下的一幕,只是幻觉。

        沈芊羽打量着面黄肌瘦的王氏,再看同样肤色,骨瘦嶙峋的少年,默默叹了口气。

        二房当家死得早,大房胖婶又强势,主事的爹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二房干得活最多,吃穿用度却时常克扣。

        所以大房胖的流油,二房跟难民一般。

        “樵儿,你回得正是时候,带着你阿姐走,出了村子,丁家有通天之能又如何。”王氏恍惚回神,拉着沈芊羽盈盈可握的手腕,向着院门前发怔的沈樵去。

        “我不走。”沈芊羽甩开王氏的手,目露坚韧,“做坏事的是他们,我不去找他们算账就不错了,还要亡命天涯?什么道理!”

        说罢,她扬起圆顿的下巴,眼角微抬,仿佛自成倨傲之气,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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