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见顾写白声音的时候,逢双怔住了。
那天晚上,顾写白给她打了这么多次电话?
逢双唇边发出一道很轻很轻的叹息,用尚算冷静的语调说:“拨错了。”
她挂断电话,反手将顾写白的号码拉黑。
顾写白自己算很给逢双面子了,但他只听到她说“拨错了。”
什么叫拨错了,今天他什么工作电话都没接了,只接了她的来电,她还说是手滑?
顾写白没回拨,接下逢双这个电话,已经是绝对的例外了。
他想回去细看那尊女人半身雕像,但艺术展已经开放,有很多人围了过来。
他不喜人多,兀自坐在暗处的休息椅上,开始回复一些工作上的信息。
正忙时,顾写白忽地听到不远处响起女子提高了音调的抱怨声:“这么脏的小孩,从哪里跑过来的?!”
站在导览光幕前的是一位很年轻的女性,二十上下,拎着一个纯黑色的羊皮小包,奢侈品牌logo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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