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双站在酒店的镜子前,将礼服在身上比了比,宝蓝色的绸缎如水般从她的臂弯间滑下。
多年未修整的真丝缎虽然柔软到极致,但布满褶皱。
这娇贵的布料需要专人打理,但现在它在衣柜最下层被压了许久。
领标上写明了这条高定礼裙的制作时间,它已经被封存三年多。
逢双当年从顾写白身边离开,是没想带走它,这条裙子价值不菲,来自当年的春夏高定秀场。
但它太轻太薄了,夹在逢双自己衣服里,她打包行李的时候都没发现它。
它的尺寸只贴合逢双本人的身体数据,高定礼裙没有价签,没有显赫背景或是光鲜名气展现它的价值,它顶多是一块裁剪过的高级布料,并不具备流通性。
所以这条顾写白送她的裙子就这么留在了逢双的衣柜最深处。
逢双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穿它了,但这次雕塑展后就是拍卖会,请柬上说明要穿着正装。
这是她唯一一件还算正式的衣服,但看它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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