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坏了,你丢了它,再久一点,你就会发现它没有那么重要了。”
“如果真的是你很重要的人赠送的礼物,顾先生,它应该在你的生活中留下痕迹,可你现在什么也找不到,对吗?”
顾写白淡漠的眼垂下,他冷冷应了声“好”,却还是低头将它佩在自己的胸前。
他出行多穿正装,就是为了能顺理成章地戴上它,却总被人评价顾家唯一的少爷成熟了许多。
顾写白的思绪被针管刺入手臂的疼痛打断,他挑了挑眉。
逢双轻轻的声音响起:“顾先生,如果不想找人修的话,那我给你修?”
她朝顾写白伸出手,掌心朝上,昨日摔伤的小伤已结了痂,指缝间还有不久之前和小男孩抢夺胸针时蹭到的灰。
顾写白冷冷一个字丢过来:“脏。”
逢双看着顾写白的手臂,护士正将棉签按在扎针的地方,她的动作很慢。
“嗯。”她应,也没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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