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夏将染血的银刀递向他:“王爷要的证据,现在就在这具尸体上。您是继续装瞎,还是……”她目光灼灼,“和我一起掀了这盘死局?”

        风卷帘动,帐内的炭盆“噼啪”爆了个灯花。

        萧临渊盯着那柄血刃,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话。

        云知夏收回手,刀尖在炭笔上蹭了蹭,开始在羊皮纸上勾画神经走向。

        阳光透过帐帘斜照进来,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那具尸体上,像把要劈开阴云的剑。

        此时,帐外传来马蹄声。

        柳婉柔的马车停在百米外,她撩起车帘,望着帐中晃动的人影,指甲几乎要戳穿绢帕。

        她身后跟着十几个举着“替天行道”木牌的百姓——那是她花银子雇来的,只等云知夏剖开尸体那刻,就冲进去掀翻医帐。

        但帐内的动静却出乎她意料。

        没有惨叫,没有血光,只有云知夏清泠的解说声:“看这里,神经被毒素侵蚀的痕迹呈放射状,说明毒素是通过皮肤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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