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夏扯下床帐的细棉布条,拿到炭盆上烤。
火星噼啪炸开,棉条被烤得微微发黄——这是最简单的消毒。
她将布条缠在昨夜撞破的手腕伤口上,血立刻渗了出来,在白布上晕开暗红的花。
“春桃。”她声音冷得像刀,“去把茶炉里的水烧开,一滴不剩。”
“啊?”春桃还在发懵。
“去!”
春桃连滚带爬冲去灶房。
陈嬷嬷想拦,被云知夏盯着,竟挪不动脚——这双眼睛太可怕了,像是能看透人心底的脏东西。
云知夏摸出头上的银簪,放进嘴里咬着。
金属的涩味在舌尖蔓延,她用另一只手按住腕脉。
脉象沉迟,像敲在破鼓上,每跳七下就停一拍——这是毒素侵蚀心脏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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