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不可!”
众人皆惊,暗道好大的胆子,便循声望去。
韩旷惊诧的发现出声人竟是他身旁的韩四。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韩四,当然也包括祖父韩蕴的。
那种冰冷的、尖锐的,在朝堂上勾心斗角,恨不得扒开胸膛、刺破人心的目光,让韩四冷汗都下来了。
“我、我是说那地方太清苦了……”韩四急中生智,越说越顺溜,“没有灶台、不许点灯,夜里想熬一熬多看会儿书都不行。”
听起来倒也有些道理。
韩旷百无聊赖地想,只是连他都骗不过去,别说祖父了。
果不其然,韩蕴的眼神冷的像冰似的。
半晌,顾念着这么多人都在,晖哥儿也成年了,孩子都生了,韩蕴终究没说什么,只是淡淡道:“你既嫌清苦,那就不用去了。只叫十二郎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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