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热血一阵阵往头面上冲,怎奈何有求于人,偏又是她名义上的母亲!
忍、忍、忍。
钱氏牙咬得咯咯作响:“是爹喊我回来的,爹在哪儿?”
那老妇人冷笑愈甚,正要张口一通好骂,却见外头有个花白头发、穿青绿小绫的老者快步赶来。
“巧娘回来了?”老者喘了两口气儿,又尴尬的看了两眼上首的老妇人,这才招呼钱氏。
“爹。”钱氏刚被羞辱,见了亲爹,不免含着点哭腔。
三十来岁的人了,钱氏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赶忙拿帕子揩了揩发红的眼眶。
“火急火燎的,刚从娼妇房里出来罢!”老妇人毫不收敛,张口就骂。
又瞧见雕花门外隐约露出一角鸦青色的裙角,老妇人更是怒上心头,“砰”的一声,拂落茶盏——
“老不羞的,就爱那起子骚货!楼子里出来的玩意儿,屁股扭得倒是厉害,还不是生不出儿子!”
“你、你浑说什么!”老者气得发抖,瞪圆了眼睛,“你再说这种话,当心我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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