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江雪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怎么也想不通,江然这个蠢货,怎么会想到这种办法?

        上辈子,她可是哭着喊着说这草有毒,要吃了她的肉,闹了好大的笑话。

        江然没理会众人的目光,她只是学着记忆里哥哥江默的样子,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挥起了锄头。

        她的动作很生疏,力气也小,一锄头下去,只能刨开薄薄一层土。

        但她没有放弃,一锄头,又一锄头,笨拙但认真的干着。

        汗水很快浸湿了她的后背,顺着脸颊往下淌,又咸又涩。

        手臂酸痛的快要抬不起来。

        这和她想象中的劳作完全不同。

        上辈子她只觉得农民又脏又蠢,现在才明白,每一粒粮食,都浸透了汗水跟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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