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说是上头在查什么旧案,叮嘱我平日出门要小心,莫要凑热闹,也莫要随意沾染来路不明的东西。”
程恬说到这儿,看了李静琬一眼,见她似乎听进去了,才继续道:“女儿想着,二哥平日最是风雅,喜好结交朋友,鉴赏古玩。母亲也知道,二哥心性纯良,女儿是怕他万一不小心被人蒙骗。
“折损了钱财事小,若惹上麻烦,岂不是让父亲母亲忧心?所以特地回来,想请母亲得空时,委婉提醒二哥一句,近来这上头,还是谨慎些为好。”
程恬这番话,也是仔细想过,才敢开口。
她先借了王澈做理由,毕竟金吾卫的消息总比内宅妇人灵通,又点出古玩行当有风险,再自然关切到喜好此道的二哥身上,只字未提什么白玉螭龙璧,无论它到底是否存在。
既全了她关心兄长的“好意”,又将预警的信息传递了出去,至于李静琬听不听,信不信,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李静琬闻言,神色果然郑重了几分。
她可以不在意程恬,但不能不在意侯府的声誉和儿子的安危。
程承业平日里确实交游广阔,三教九流都有接触,花钱又大手大脚,保不齐真会惹上什么麻烦。
程恬这话,倒是提醒了她。
李静琬又打量了一下程恬,心中的不耐烦便散了些,语气也缓和了不少:“难为你有这份心,还惦记着家里,二郎那边,我自会提醒他。”
“你在王家,真没什么难处?”她最后确认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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