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抚了抚发丝,思绪飘远。
婚前相看时,她与王澈只见过一两面,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成婚后这一年多,王澈很少碰她。
新婚时程恬年纪小,又骤然离开熟悉的侯府,面对陌生的郎君,难免紧张不适。
偏巧婚后没几天她就来了癸水,疼痛难忍,王澈那时便是体贴的,主动挪到外侧,只让她好好休息。
后来也不知怎的,许是两人都拘谨,便渐渐习惯了和衣而卧,再到后来,几乎是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程恬身边只有松萝、兰果两个未出阁的丫头,婆母又跟着小叔子住,不在一处。
她见王澈每日忙于公务,神情冷肃,回府后也多是看书或独自歇在书房,便真以为他性子冷清,不重欲,甚至暗自庆幸过这样相安无事的生活,倒也清静。
若非那个梦点醒了她,她恐怕还会一直这般糊涂下去,以为夫妻相处之道,便是这般相敬如“冰”。
既然昨夜已迈出这一步,证明王澈对她并非无心,那这夫妻之情,她便要牢牢握在手中。
程恬心中暗忖:若那梦是假的,自然最好,从此夫妻和睦,安稳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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