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得太急有点累，这会儿没事了。”楚橘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也该回训练室了。
娜果赶紧扶着她起身，见她脸色确实缓和了不少，才松了口气。
“我刚才看见宁冰冰了，她居然关心你了？这是转性了？”
楚橘笑了笑：“你觉得宁冰冰是坏人？”
娜果一脸困惑：“难道不是吗？”
楚橘眼神沉了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难免做点上不了台面的事，这世上哪儿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
娜果没听懂，摆摆手：“不说她了！反正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害别人！”
楚橘停下脚步，认真地问：“万一我害了呢？”
娜果歪着头想了半天：“那有没有可能，你觉得是害了人家，可人家压根没当回事？”
人家压根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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