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玄微微偏头，胳膊支在轮椅扶手上，手轻轻搭在额头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有进步。”
这小姑娘以前谢人，从来都是嘴上说说，这次总算学会主动问了。
娜果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等着他的答案。
尉玄思索了几秒，慢悠悠地说：“我再想想。”
刚才还热络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
娜果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尉先生，你没必要来淌这趟浑水吧？”
“就算没有你，我和沈烬迟早也得撕破脸。”尉玄一句话，就把她摘得干干净净，顿了顿又补充道，“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娜果觉得这话耳熟，很快就想起来了——
不久前，尉玄还跟她说过类似的话：你想报复沈烬，我想做我的生意，咱们目标不一致。
她走到尉玄跟前，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试图看清他眼底的真实情绪：“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尉玄一本正经地回答：“那是因为我之前不知道，娜果小姐这么仰慕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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