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手的业绩没了，女销售态度冷淡了许多，嘀咕道：“真特么虾头，不懂装懂瞎叫唤！”
她声音不大。
可偏偏陈阳和马凯都听到了。
陈阳还没说什么，马凯就急了，怒道：“你说谁呢？”
女销售翻了个白眼，不理会马凯转身就走。
“艹！”
马凯上去拦住，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骂了人还想走？有你们这么做销售的吗？给我兄弟道歉！”
小刚6S店是吴城最大的二手车行，单单员工就二十几号人，外加上看车的顾客，听到声音纷纷看了过来，有员工上前询问情况。
女销售倒也没添油加醋，道：“这位哥和我约好了来买车，本来我都申请好优惠了，结果他朋友非要说我们的车是事故车！”
马凯才不管这些，道：“你们打开门做二手车的生意，难道质疑一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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