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辛探花是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儿啊,不然也不会这麽阻挠我破案。还是说,你在故意包庇某个人?如若不然,你就是在故意混淆视线。不得不说,探花大概是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啊,一向倔头,你要是不说还好,你这麽噼里啪啦说一大通,还让我怎麽罢休?”

        辛探花像是被谁踩了一脚似的,脸sE骤然Y沉的可怕,应九阙却根本没有发现,或者说,她根本不介意对方的脸sE。

        她本来就不想活了,这人呐,就是怕丧失生机。都不想活了还怕什麽怕?!生Si看淡不服就g!反正老娘就烂命一条,Si就Si了,还怕个毛!

        本来还觉得这小探花和那些循规蹈矩的官儿不同,没想到还试图用这种方法让她知难而退。

        【啧啧啧,还是老皇帝好。至少在他老人家眼里,不管男nV,都是他手底下的驴啊。大家都是牛马,你b我多个甚,还Ga0出优越感了。男人啊,就算隐藏的再好,那GU子鄙夷nV人的劲儿还是有的。】

        藏在禁室里的景泰帝嘴角b较艰难的扬起。主要吧,是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怒。这话听起来好像在夸自己?不确定,再听听。

        站在角落里的高大身影闷声看着景泰帝兴致盎然的背影,不太明白陛下为什麽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明明可以将这案子交给刑部或者大理寺处置,却偏偏给了一个还未出阁的nV子。不说那些激愤的大臣们了,就连他也很难理解。

        此刻,站在景泰帝边上的九福微微侧转过身,露出个制止的眼神,黑影顿时安静不动。

        辛楠也没想到应九阙竟是个棘手人物,沉默了。

        见对方这不配合的态度,应九阙叹了口气。

        “也罢,看来,我不像是能找出真凶的人,也只能让余状元继续享有状元的名头,估计族谱之内还要为他单开一列,毕竟是考上状元光宗耀祖之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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