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予揉了揉眉心,太阳穴隐隐突着疼。
……
夜里温度压得低,风从楼缝里钻过来,钻进大衣领口里,带着一点干冷的灰气。
车子拐进一条窄街,再往里,街景忽然一换,老胡同口,路边停了一溜车,院门口挂着一盏昏黄的小灯。
这是徐泽瑞最近折腾出来的“地盘”:老四合院翻修过一遍,外头看着还是灰墙木门,里头却被他装成了半个会所:地暖、恒温酒窖、雪茄房、影音室,一应俱全。
秦湛予下车,刚在门口按了下门铃,里面就有人拖着拖鞋跑过来开门。
是个年轻的保姆,“秦先生您来了”,叫得很熟,侧身把门让开。
院子里灯光暖得过分,从廊檐下一路铺到正房。
门还没推开,里面就传来一阵笑声和筹码撞桌子的声音,混着背景音乐,吵吵嚷嚷。
“哎——十一!”有人先看见他,冲他扬了下手。
正堂里一张大圆桌改成的牌桌,绿色绒布上摊着筹码和几副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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