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被被子裹到胸口、还在闲闲发问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笑。
这间酒店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敢用这种语气,把“顾朝暄”和“陆峥”放在同一个秤上,让他选边站。
他也懒得解释谁是谁,直接俯身,单膝压在床沿上,一只手撑在她肩侧,带着被暖气烘得很干的体温,整个人俯下来,影子把床头灯的光遮去一半。
吻落得很低,很实在,是从她嘴角开始,缓慢地压过去的那种法式长吻……带着刚才未尽的气息,又带着一点“真有点舍不得走”的耐心。
她被他压在枕头边,后脑勺轻轻碰到床头板,呼吸在那几秒里被迫跟他同频,只能抬手勾了勾他的衬衫后摆,指尖蹭到他背后的肌肉线条。
吻快要结束的时候,他才稍稍抬了点头,从她嘴唇上退开,唇齿间还带着一点暧昧的水光,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笑:“当然是你重要。”
一句话如同顺手扔出来的糖,甜得很不走心,又偏偏咬在了点上。
女人被他亲得有点喘,只好翻了个白眼,狠狠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油嘴滑舌。”
她嘴上骂,眼尾却自然带着笑意,对这个答案既不当真,也不完全不信。
他们之间本来也不需要谁给谁郑重承诺,知道各自位置,玩笑里藏着一点真实,就够了。
“滚吧。”她又补了一句,“不去接,待会儿你又要在那边装模范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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