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又喝了一口酒,用酒精把那点荒诞强行压平。
“都是我的错。”陆峥说。
没有拐弯,也没有替自己找任何一个体面的理由。
“朝朝出狱之后,我跟谢老爷子都没有去接她。”
一句话,几乎把那几年所有的空白都压进去了。
“所以她去了江渚,一个人在那边找了个地方生活了下来……而那段时间,秦湛予被下派带队到江渚,负责巡查工作,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吧,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已经闯入她的生活。”
邵沅手里的杯子停住了。
他原本打算再抿一口酒,把情绪借着动作躲过去,结果那句“都没有去接她”落下来,他手里的动作就彻底断了。
杯底剩下那一点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晃晃悠悠,他自己也觉得眼前有那么一瞬间不清楚,是酒上来了,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翻了出来。
活该被人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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