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报材料在几个处室之间来回修改,时间线一拉长,就悄悄和江渚那边的专项工作绕在了一起。
奇正、腾曜的事开始变得难看,是在年中。
那时课题刚过专家论证,正在报年度因公出国计划。
陆峥没有去打听太具体的细节,只从公开的工作通报里,和朋友圈不经意间流出的几句“听说姜家那边最近不太顺”,拼出了轮廓。
他当然知道,这里面有秦湛予的手。
江渚那个协调小组的材料,只要过京里一道,他就能从编号上看出大概归到谁那条线。
他没有刻意去找那份文件。
也没有在任何会议上提起过姜家的名字。
但每当夜深人静,他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笔记本电脑屏幕映着外面一圈圈车灯时,他会不可避免地想到:
那枚U盘,现在大概已经被封进了哪一个档案袋。
也知道,这样做对秦湛予并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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