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背影却连半分顿住的意思都没有。
头也不回地走远了,走廊的灯光一盏盏从他背后退开,只留下门口一截冷硬的影子。
直到外头传来一声更远的关门声,屋里才重新安静下来。
……
书房里只剩两个人。
台灯还亮着,光压在桌角那叠材料上,影子层层叠叠,显得尤为沉。
曲映真回过身来,脸色有些发白,手指在门把上捏了又松,半晌才压住胸口那口闷气,走进两步:“你刚才跟他,又说什么了?”
语气里控制着不让自己失态,可还是听得出抖。
陆致衡冷哼一声,把眼镜重新戴上,连看都没看她:“还能说什么?事实而已。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为了个女人,跟自己老子拍桌子、摔门走人。”
他把桌上的文件往前一推,声音更冷:“我早跟你说过,别一味护着他。从小到大,什么都怕他受委屈,什么都替他拦着、哄着——现在倒好,翅膀硬了,连父母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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