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沉默里,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都习惯别人等着自己开口,没人急着先把牌摊在桌上。
“叮——”
门开。
外面是一条铺了厚地毯的走廊,墙上挂着几幅老水墨,灯光在每个拐角处打一点暖光。
前台早接到通知,领班亲自把两人送到最里侧的一间包厢前,推门、告退,动作干净利落,把人关在一个完全隔音的空间里。
包厢不算大,布置却讲究得很。
一面墙是整排的酒柜和藏茶柜,另一面墙靠着一张英式台球桌——台布墨绿,桌沿打着油光,上方只悬一盏长灯,把球桌照得极亮,把四周刻意压在阴影里。
角落里搭着一组真皮沙发和矮几,茶具已经温好,紫砂壶旁边放着一方干净的毛巾。
门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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