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她压低声音,“你烧到三十九度了。”
他没答,反而轻轻笑了下,声音虚得像从远处传来:“没事……不碍。”
“你再说没事试试。”
他微微睁眼,看见她眼底的水光,神色一顿。
片刻后,他抬手去摸她的脸,却被输液管牵制,只能半途停下。
“别哭。”他说。
顾朝暄的鼻尖一酸。
她低头替他擦汗,“以后你再瞒我,我真不管你了。”
“好。”他虚虚应着,唇角带着一点笑。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亮起来,雾气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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