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安静得只听见风声,浴室那边有极轻的水声,像谁在冲洗,又像是压低了的呼吸。
她抬步走过去。
浴室的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冷白的灯光。
她轻轻推开门。
就在那一瞬间,整个人僵住。
镜子里,秦湛予赤裸着上身,肩背大片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
纱布被撕开了一半,他正用镊子一点点取掉被药液浸透的旧纱。
那片伤从肩头一直蔓延到锁骨下,皮肤发亮,部分伤口结着薄薄的痂,边缘仍有血丝渗出。
顾朝暄几乎是本能地屏了气。
那种疼,她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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