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呼吸还没稳住,被他逼得没了退路,只好极轻地、带着点气音地唤:“……秦十一。”
秦湛予被安抚了,也像被点燃,低低应了一声:“嗯。”
她被这声“嗯”震得心口一紧,指尖收拢在他肩头。
又小声补了一句:“十一。”
他失笑,额头抵住她,鼻息相闻。
她的声音一遍比一遍更软。
如同从胸腔最深处掏出来的秘密,落在他耳畔就不再回头。
……
秦湛予是下午六点走的。
走之前他给她做了一碗面,她软得没什么力气,他就端着碗耐心喂她,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面见了底,他把碗搁进水槽冲干净,顺手把炉台也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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