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不疼,唇角在他的齿下被逼出一点钝钝的酸,但这疼意反倒让她醒。
他忽而松开,额头抵上她,呼吸还没平。
指尖从她的鬓发滑到下颌,收拢、抬起,让她正对他。
语气低下去,将判词一字一句按进她的耳骨里。
他的意思很明白:祝福可以收,心意可以存,但来自那个人的“所有”,不得落在她身上半寸,不许戴,不许用,不许把别人的名字留在她的皮肤上。
那些东西,于她不过是金、是石、是可变现的财货。
若有一日走到穷路,尽可以当做救命之资;但在此刻,在他面前,算不得“拥有”。
话并不长,也不需要长。
顾朝暄笑骂他神经病!
“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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