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暄闭着眼,泪还没干,呼吸忽重忽轻。
他俯身把她抱起来。
她本能地往他怀里蜷,手指勉强抓住他的肩。
“别怕,”他低声说,“我带你去洗澡。”
浴室的灯光比外面更暖。
他小心地调了温度,用掌心的水顺着她的肩颈滑下……动作克制到极致,连呼吸都在收。
她一动不动,只靠在他胸前。
他一寸一寸抹去她肌肤上残留的痕影,毛巾边擦边落,她轻轻颤了一下。
“还有感觉吗?”他问。
指的是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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