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在吹头发,他这才走进浴室。
后来,他出来,她已经躺床上闭眼了。
地下室的灯被她调暗,留床头那一盏。
他关了灯,掀开被子,带着一股皂香的味道。
她背对着他,正准备往床的另一侧挪,忽然被他伸手一揽。
他没说话,只把她抱进怀里。
她愣了下,正要推开,听见他在耳边低声说:“冷。”
顾朝暄没再动。
她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稳得过分。
雨还在外头下,敲着窗沿,细碎、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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