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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暄醒得不算晚,天色还沉着。
黎明后那种带着湿气的灰光,从地下室那扇狭窄的小窗透进来,薄薄一层,刚好照在床沿。
昨晚回来的时候,外头的雨还没停,地下室的空气潮得很。
顾朝暄一进门,鞋底全是水,头发也被风打乱。她正准备去擦干,秦湛予却在她身后关上门,说:“你先去洗澡。”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反驳,转身去拿换洗衣服。
浴室的门合上,水声随即响起。
秦湛予靠在桌边,低头解开袖扣,外套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
灯光落在他侧脸上,线条干净,神情安静。
这地方本不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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