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挺重口的。内脏你是不是都喜欢吃?”
“不,我不喜欢吃肝。”
“为什么?”
“小时候吃过一次,味儿太重。后来闻见那股腥味就想吐。”
秦湛予“哦”了一声,低头舀了一勺汤,语气若有若无:“挺意外。”
“意外什么?”
“你那时候胆子那么大,连生姜都能当零食嚼。”
顾朝暄一愣。那件事,她都快忘了。
那是她在悉尼替他们打辩论比赛时,她跟他还有韩述徐泽瑞去唐人街补充能量,在那家狭窄的中国超市货架上,看见一排熟悉的玻璃罐。
江西萍乡红姜。
标签上印着醒目的红字,还有那种土得发亮的宣传语——“家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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