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暄不动:“有事就在这儿说。”
“在这儿说,不合适。”他抬手,指了指门楣上那只老摄像头,“你姥爷那套规矩,连夜风都得记一笔。”
她沉默了两秒,终究迈下台阶。
他没再解释,抬起她的手腕,指尖一扣,把人直接带向那辆深色轿车。
一路无言。
北京的夜风从车窗缝里钻进来,带着柏油和槐叶的清苦味。
他把车一路往外开,穿过三环、四环,在五环外侧一段没什么车的辅路拐下,停在一块临河的空地里。
远处只有几盏零星的路灯和偶尔掠过的火车鸣笛。
刹车一踩住,他忽然探身过来,手掌一把扳住她肩背,另一只手“嗒”的一声把她座椅往后一压。
靠背骤然倒下,她整个人重心一失,后脑轻轻磕在头枕上,惊得眉心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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