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陷入长久的静默。
大约过了半分钟,程屿低笑一声:“……行啊,你说顾朝暄命里是带煞还是带劫?一个秦湛予,不顾身份当众把姜佑丞打到住院;一个你,平时动个念头都要掂量利弊,现在却为她布线下棋。”
他停了停,又轻轻地笑了一下,那笑意里藏着几分无奈:“你俩这算什么?一个拿身份去护,一个拿手段去毁。她是救星还是劫数?”
陆峥没出声。
听到秦湛予的名字更让他头疼。
半晌,他说:“姜家的老爷子是部队出身,那人不好动。但他的小儿子——在外混的那位——是不是前阵子去了趟东南亚?”
电话那头的笑意一点点收住。
“你要动那条线?”程屿问,语气里终于带了点凝重。
陆峥靠在大厅的石柱旁:“动一动。别太明显,也别太快。把他那边的账线、出入记录理一理,让媒体慢慢闻到味道。”
“一周后,再放一点出去。”
程屿沉默良久,开口时声音有些哑:“陆峥,你这不是动人,你这是往姜家的根上捅。那老爷子在军委那头还有余荫,真要查下去,风向很难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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