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布袋倒在地上,她弯腰去捡,动作刻意,但笨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变得尴尬极了。
那种尴尬不在于方才的冲突,而在于某种被触到又无法名状的情绪。
她说不清,是恼、是乱,还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心慌。
她拎起帆布袋,垂着眼,声音淡淡:“太晚了,你该走了。”
没人回应。
顾朝暄烦得要死,只想让他快点走。
“你不是还得回北京?那就现在走吧,省得耽误明天的航班。”
她把帆布袋往肩上一甩,语气又冷又硬,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刻意。
秦湛予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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