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予“嗯”了一声,居然不辩。
“……”神经病。
“顾朝暄,”他慢慢地唤她的名字,“我不是说一时兴起的话。”
他停了一下,语气柔了几分,像是在同她讲道理,又像在轻轻哄她。
“我明天回北京,你留在这里,慢慢想。你要的仪式感,我会给。你要的时间,我也等得起。”
“我只希望……等我回来,你不要再一句‘你怎么又来了’。”
顾朝暄撇了下嘴,没再看他。
那点心跳的乱早就被她努力压下去,只剩一点不合时宜的别扭。
“谁同意说等你了。”她小声嘀咕。
秦湛予一直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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