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忻州侧着身看他:“行了,人家都不让你管,你还真当自己救世主啊?她不愿意走复查程序,那就算了。你这培训还没结课呢,你外公要知道你为了一个女人旷课——不得打断你双腿?”
秦湛予指尖的烟还燃着,火星一闪一灭,风一吹,飘了两点灰落在他衬衫袖口。
牧忻州还在说着什么,他没听进去。脑子里回的全是顾朝暄那句“你是我什么人?我顾朝暄的事情,轮得上你管吗?”
——管不了她?
是。她说得没错。她这一身刺,谁碰谁流血。
可他偏偏又不信,真到了哪天,她跪在泥里,也不需要任何人替她撑伞?
他拧了拧眉心,正幻念着,总有一天有他管的时候。
就在这时,停车场出口那头传来一阵灯光闪烁。第一辆车缓缓停下,是一辆黑色的老款奥迪。
车门一开,走下来的竟是陆峥。
那一身剪裁锋利的深灰色西装,在夜色里衬得人气势森冷,步子沉稳,气场稳得像军区会议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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