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律师微微一笑,眼底的冷意被镜片遮住:“顾小姐,您是律师出身,我不必解释程序——
故意伤人罪一条,协助犯罪嫌疑人离境一条,‘涉嫌资金流向异常’再一条……叠起来,就算情节从轻,量刑也不好看。”
协助犯罪嫌疑人离境?
哦,帮助邵沅离开中国。
可资金流向这一项又是该从何说起?是准备把顾廷岳受贿洗钱也安一顶在她头上吗?
顾朝暄盯着他,笑了。
那笑轻飘飘的,甚至没带声音。
她说:“你们真是行家。”
那律师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叠手中资料:“顾小姐,我理解您的情绪,但这不是‘你们’和‘我们’的问题。现实就是这样:程序在走,决定在定。若您此时签署,后续不论媒体还是检方,都会认为您选择‘主动止损’。这对您,对谢家,都是最稳妥的结局。”
“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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