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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春天的事。
杭城的春天来得慢,二月末还在下雨,三月初才有几场真正像样的晴天。
顾朝暄那天刚从法院出来。
新的律所在钱塘江边,主做刑辩,事务多、案子杂。
她穿着藏蓝色风衣,手里还攥着刚批下来的卷宗,脚步匆匆。
到了门口,阳光忽然照了进来,她下意识眯了下眼。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个子高,衬衫整洁,袖口卷得极干净。
她没认出他。
隔着逆光,轮廓被切得很干净,像哪张杂志上的人。她停了一秒,只把卷宗往上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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