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予,你家暖气热不热?”
那时候他刚转学回来,不习惯北方的冬天,也不习惯她这样不设防的靠近。
他嫌她吵,拿了包大白兔糖塞给她。
那时的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捧到全世界最甜的糖。
她把糖揣进兜里,还特意仰着头对他笑,露出一点小虎牙:“谢谢秦哥哥。”
北京天冷。
军大院的水管常常结冰,他家楼下的树枝上垂满了白霜。
她却天天往外跑,时常跑去他外公家,或者去陆家。
大人们总笑,说她嘴甜、懂事,小姑娘将来准讨人喜欢。
他也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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