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陆峥唤了一声，她不理。
于是陆峥换了个更缓和的语气。
“你要是真的想走律师这条路，我不会拦你。”他看着她，“但我劝你别把它想得太干净。”
“你打过那么多辩论，应该很清楚。”陆峥继续道，“法理上讲，律师的职责是维护当事人的权益，不是去维护所谓‘正义’。可你现在想的，全是‘对’和‘错’。你要真走到法庭上，就会发现——对错没那么重要，证据才是唯一的筹码。”
第23章道歉
顾朝暄指尖攥紧，声音哑哑的：“我知道证据重要。可如果没有人去争取，去把这些东西摆到台面上，那坏人就永远可以逃掉。”
陆峥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所以我说，你太天真了。朝朝，你想用法律去保护弱者，可你想过吗？弱者之所以是弱者，是因为他们根本没力量去撑到那一步。哪怕有了律师，哪怕你拼尽全力，在更大的权力面前……能改变的东西，也少得可怜。”
“你现在觉得这是理想，可将来你可能会发现，真正决定一个人命运的，不是法律，而是权力。”
院子里，白纱帘轻轻飘起。
“所以……你也觉得，弱者只能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