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队的教练、媒体、甚至隔壁组的选手——
她顾不上去看,只盯倒计时的红灯,声带像被火柴擦过,但她一次次往外顶,把每个论证像钉子一样钉进木板。
陆峥在后台,极少说话。
中场他会把热水杯和润喉糖放在她左手边,因为她习惯左手先拿;会把下一轮的对手要点用最简短的词写在便利贴上——
“替代性”“可执行性”“利益外溢”。粘在她资料夹的扉页。顾朝暄每次看见,心跳都会慢半拍。
半决赛那天,礼堂的灯比往常更亮。
她的嗓子已经哑成了砂纸,第一句开口就破了音。
台下有人轻笑,她却像没听见,换气、整句、抛点、锁结论,一口气把整条逻辑链铺开。
铃声落下时,全场安静了一秒,随之是密密的掌声。
她走下台,掌心仍是冷的,背却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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