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暄迷迷糊糊睁眼,喉咙哑得厉害:“你干嘛。”
“送你去房间。”到了楼上,陆峥问她,“哪间?”
顾朝暄半梦半醒,眨了眨眼:“最里面那间。”
卧室的床单是浅色的,她被安顿下去后,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
空气里还留着米香和姜味,带着一种不属于异国的熟悉。
半晌,她闷声说:“你不是有课吗?怎么跑来悉尼。”
“请假。”
“你怎么老这样啊……”
陆峥没接茬,只替她把被子掖紧。
她困意很快涌上来,呼吸渐渐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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