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暄是真觉得自己挺倒霉的。
本来是跟着来旅行的,结果莫名其妙被拎去赛场,一套正装一穿,身份立刻从游客变成了“国际辩论赛参赛选手”。
正常人来悉尼,不是海边冲浪、就是街头赶集,拍点打卡照。
她倒好,白天窝在礼堂里被灯光烤得发晕,晚上还得对着一堆资料背卡片。
——赛程一排就是三天,小组赛得连打三场,晋级了还有淘汰赛,八强、四强、决赛……要真走到最后,最少六七场,整趟旅行全废。
她咬着筷子,心里默默腹诽:“别人来旅游,她来受罪。”
邵沅看她神游,忍不住笑:“瞧你这表情,跟判了无期似的。”
“差不多。”顾朝暄懒洋洋回一句,“你知道我今天坐在台上,脑袋全程嗡嗡的吗?评委说啥我都快听不进去。”
“那你还坚持下来了,挺牛的。”邵沅打趣,“要换成我,直接当场倒地装昏迷。”
“你才有脸。”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不是被你拖去那破酒吧,哪儿来这一堆烂事?”
邵沅乖巧举手:“行行行,我认错。那……你们下一场啥时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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