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告诉任何人自己要来。
从她在视频里随口报出“悉尼大学礼堂”的那一刻起,心里那根弦就再也没松过。
——隔着大半个地球,她说着“没事”。
可他太清楚,她的“没事”,从来都等于“出了事”。
而此刻,舞台上的她,声音带着浓重鼻音,脸色被灯光一照显得苍白,唇色淡得几乎没血色。
在一轮又一轮的攻防里,她依旧笔直站在聚光灯下,倔强得像一株风里颤的草。
陆峥指尖扣着座椅的扶手,薄茧摩擦出细细的声响。
别人看的是赛程和比分,他看的却是她呼吸间不易察觉的停顿。
胸腔里那股压抑得难受的心绪,一寸寸翻涌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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