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儿子,昏迷七年醒来后,他似乎变了很多。
那份藏在慵懒外表下的执拗,有时让她都感到陌生。
她拿起镶嵌着祖母绿的金杯,啜饮了一口清水。
“瓦立德,你的想法……”
她斟酌着词句,“很大胆也很有见地。但这件事,并非我能做主。
明天就是你二十三岁生日,你父亲会从日内瓦赶回来。”
她看向儿子,眼神带着提醒,“等他回来,你亲自和他商量吧。”
阿拉伯社会里,母亲对儿子的管教权力在儿子进入青春期后便会移交给父亲或者父系部落,自己则掌控着儿子的婚育权。
瓦立德表面恭敬地点头,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这波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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