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应时没有听别人聊工作的兴趣,尤其见季枳白似在犹豫要不要接听时,他先一步去了另一侧窗边的茶水吧台。
他极有教养的分寸感令季枳白瞬间松了口气,她转过身,背对着岑应时接起电话。
给她回电的是崖边下民宿的店长,对方委婉的拒绝了她。
周末本就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序白被订婚宴包场,直接导致部分散客流向其它民宿。不仅崖边下今明两日满房,就连周边的民宿,崖边下的店长也帮忙询问过了,不是没达到季枳白的要求标准,就是无法承接连续三日的入住需求。
季枳白沉默了一息,仍是感谢了对方的倾力帮助。
挂断电话后,她转身看向窗边。
茶水吧台上有小型的茶盘和茶盏,岑应时烧了壶水,准备泡茶。
房间里的茶罐是她昨天让客房经理特意更换过的,虽然是招待贵宾才会放置的茶叶,但它不是岑应时会喜欢的味道。
“我来吧。”季枳白收起手机,走到茶桌旁,接手了茶匙。
和岑应时刚分开的那段时间,她一点都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她拼命去找自己会感兴趣的事,从茶艺到插花,从香道到摄影。明明都是她曾经嗤之以鼻觉得浪费时间的东西,但只要能摆脱岑应时片刻,她都愿意去学。
结果就是什么都不精,可又什么都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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