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时,仅一扇木门之隔的敲门声如约而至。
岑母的声音透过房门,清晰地传了进来:“应时?”
岑应时无动于衷,他压下眉峰,仍是那副双手环胸,漫不经心的姿态,低着头看她。
民宿的玄关做得很窄,有限的空间除了要给设计让步,还要留给居住体验。
于是,站在门后和他面对面的季枳白,避无可避的只能对上他的视线。
他毫不掩饰他在此刻被季枳白激发出的恶劣,那双眼,又深又沉,透出浓浓的玩味和揶揄,像是在无声的挑衅她:我开门喽?
她几乎是一眼就坠入了那个似曾相识的碎片里。
那晚,岑母跟随岑父去拜访一位刚从一线退下来的老爷子。
老先生德高望重,和已经故去的岑老爷子有同袍之谊。岑母原是要带岑应时一起去的,除了探望长辈,也有和老爷子的小辈建立联络的意思。
但不巧,岑应时前一天发烧,身体不适,即便稍微恢复了一些,也实在不适合去别人家中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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