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颅骨捕捉到了什么。
然而——
反馈回神经系统的,并非预想中故乡那喧嚣而生机的数字世界该有的规整数据包和繁多信号。
只有被放大后更显刺耳的噪音。
尖锐、混乱、充满无意义的静电嘶吼。伺服颅骨勉强转发来一些极其微弱、破碎的数据包碎片,但它们如同爆炸后的残骸,没有有效协议头和信息负载,只有无法解读的乱码和毁灭性的干扰背景音。
伺服颅骨传回冷静的分析:「警告:检测到大规模信号湮灭痕迹。未发现有效网络信标。数据碎片无法重构。推测:全球数据网络已严重损毁或处于极端无序状态。接入尝试失败。」
希望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迅速干瘪下去。
巨大落差让他一阵窒息。刚才的狂喜有多强烈,现在的失望就多深重。
他甚至能感觉到伺服颅骨传来一丝基于逻辑的“困惑”——它也无法理解这种彻底的网络死寂。
“收回。持续警戒模式。”他有些颓然下令,声音低了下去。
伺服颅骨安静飞回他肩头,下颌轻轻开合,无声陪伴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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